深夜,紫禁城,凤銮殿。
沙帐之中隐约可见两个人影,一个乃是前渤海国公主,现大正皇后拓勃玉儿,而另一人竟是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这男子不但大咧咧地坐在皇后的凤榻上,似乎还在写写画画。
过了许久,拓勃玉儿许是有些不耐烦,嗔怪道:「你这贱民,若再作弄哀家,小心哀家命人去了你那烦恼根,省得整日介在宫里上蹿下跳。」陈冠东眯缝着眼睛,最后将拓勃玉儿右边蜜唇上的朱砂痣拓在画纸上,将笔一丢,调笑道:「但去无妨,就是不知玉儿你舍不舍得?」「冤家!」拓勃玉儿一欠身让开地方,陈冠东立刻如同泥鳅一般钻进了锦被之中,随后被翻红浪,一夜笙箫。
陈冠东从贴身处取出两张画纸,其中一张中的女子凤袍霞披,雍容华贵,而另一张则美腿大开,酥胸半露,连蜜唇上的朱砂痣都清晰可见,赫然是方才春宵一夜的拓勃玉儿!陈冠东心中颇为得意将这两张画纸题字郑后拓勃玉儿,末了又在右下角填了一行小字浪百忍雅正,仔细裱糊后加入自己的得意之作燕昭集中,积年累月之下这燕昭集竟然有将近五册之多,可惜数年前请人寻装订匠人重新休整时不甚遗失过其中一册,而其中一张被不甚流出广为传播,一直传到两广总督彭文光手中后才发现这是自己娇妻的春宫图,而其私密处的独特形状又图中相差无几,被陈冠东题曰翩然若蝶,几乎整个官场在酒桌谈笑中都不忘调侃一下这位蝴蝶总督,惹得彭文光勃然大怒,短短四个时辰就将装订匠人绳之于法,而其后流出的一册上百张燕昭图几乎在整个中原掀起轩然大波,这下整个朝廷在也无人提这蝴蝶总督了,其中涉及之广,女性地位之高,出人意料之甚,让广大群众叹为观止,由此陈冠东的本名虽无人知晓,笔名浪百忍却传遍大江南北,为豪门大家恨入骨髓,而平民百姓更多的确实崇拜与羡慕,被列为四大淫贼之南的南浪,人送外号逍遥浪子,浪百忍!
铁剑山庄,中原地区最大的帮派,帮众上万,漕帮起家,掌握两河漕运,势力惊人,上门主林剑寒投靠了朝廷,更是得封二品散官,威望更深。而今却被淫贼气得呕血而死,这等结局怎能不令人扼腕!
天下英雄义愤填膺,其中尤其以北地豪雄,林剑寒歃血为盟的兄长,有着小孟尝之称的欧阳风为甚,此人义薄云天,交友甚广,更兼之财力雄厚,时北面鞑靼肆虐,武林人士奋勇参军杀敌,欧阳老前辈设下义庄,收留战死义士的妻女幼子,免去了后顾之忧。
鞑靼大军之中掌毙兀哥六子,身中数百箭而亡的辽东大侠宋百川,其女于义庄之中突患奇病,欧阳老前辈竟以高龄之身亲至北疆,以纹银两千两请出鬼手怪医为其诊治,只可惜路途遥远,还未至义庄此女便一命呜呼,其母伤心欲绝也一并悬了房梁,此事虽然可以,但欧阳老前辈之仁义天下共睹,甚至有不少武林之人抗击鞑靼前专门将妻女幼子在义庄中安置,以防万一。
而今这位年近六旬的白发长者风尘仆仆几千里赶到铁剑山庄为亡弟吊唁,更是亲自追入茫茫大山,凭借一身高绝武功,成功救回亡弟之女林莹莹,扯掉了北荡的一只胳膊!
此等义举让武林正道感慨,本就德高望重的欧阳风在江湖中威望一时无两,如今坐镇铁剑山庄竟隐隐有号令群雄的气势。
铁剑山庄正堂之中人头济济,一个偌大的奠字高悬。前任铁剑门主林剑寒的灵堂便设在此处,欧阳锋立在上首,随年岁已高但站姿挺拔,如同劲松。面目略显苍老,但依稀可见年少时的英姿。这长者两眼之中精光深蕴,太阳穴高高鼓突,一身修为远不是一般人可以揣度,此刻神情激昂,大声怒斥武林淫贼之猖獗,提起亡故义弟往事竟不由老泪纵横,令在场众人也感同身受,提到深情处时林剑寒遗孀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踉跄两步竟差点栽倒在旁边妙音阁阁主身上,幸得欧阳老前辈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扶住,那林氏愣了一下,似是缓过了神来不由伏在亡夫棺木上放声痛哭。欧阳风更是钢牙咬碎,在武林众人面前立下重誓,必带领铁剑山庄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将荡千秋碎尸万段,以祭奠亡弟在天之灵。
末了,在场诸位对林剑寒遗体深深一躬,只不过崆峒派一顽皮童子未谙世事对这一举感到极为好奇,在人群中并未鞠躬,反倒恰好看见这位方才义正言辞的老者将手掌重重按在义弟遗孀的丰臀之上,手指深陷在臀肉中,趁众人不注意大肆揉捏起来,童子正要跟身边大人讲起这等有趣之事时却发现那只大手早已不在,只当是自己眼花,挠了挠头很快就将此事淡忘下来。
待等安待好诸位武林同道,欧阳风和林氏转身步入后宅,诸位倒也对此没有异样,毕竟欧阳老前辈德高望重,是林剑寒的义兄更有六旬高龄,再怎么说也不会对亡弟女眷有何淫念,只当其不放心亡弟家人,连夜守护,因此纷纷拱手表示尊敬。
欧阳风对着拱手的武林同道郑重回礼,挽着伤心到几近昏厥的义弟遗孀大踏步走进后宅,刚刚离开他人视线便重重两巴掌打在亡弟遗孀林氏的脸上,阴沉着脸低吼道:「贱人!方才不要以为老夫没看到你的小动作!」林氏捂着红肿的脸颊恨恨道:「你这人面兽心的老畜生,下药害死我夫君,图谋我夫家产业,这等禽兽行径当被天下人共诛之!」欧阳风怒及反笑,反唇回击道:「须知我那义弟可是被你这淫妇亲手下毒,大庭广众之下呕血三升而死,至死还捏着你的裙角不放,我若是禽兽你岂不禽兽不如!」
「畜!畜生!还不是你诓骗我,我又如何知道那是毒药!」林氏眼神闪烁,被戳到了软肋。
「那日在老夫胯下快活时怎不见你这般模样,若不是叫声太大,被人听到,我那弟弟也不至于身死。」欧阳风神色得意,解下腰间麻绳将林氏捆了个结实,未等林氏反抗便撩开孝服下摆,整个人骑在林氏的腰肢上,筋脉虬结的粗长老根轻车熟路地齐根而入。
「娘,义父,你们在干什么?」
欧阳风猛地被撞破好事,亡魂大冒,铁掌挂风向身后之人的脑袋甩去,未料竟打了个空,转头看去这才发现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轻含着手指好奇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欧阳风一边加大力度,抽插得林氏娇喘连连,一边面容慈祥对林剑寒的小女儿温和道:「义父在和你娘撞屁股,这样你娘才能快些高兴起来,不信你看看。」说完狠插几记,让羞愤欲绝的林氏瞬间达到巅峰,在女儿面前一泻千里。
「义父好厉害,我也看到过爹爹和娘撞屁股,义父比爹爹撞屁股厉害多了!
棍棍也太太太大了,好吓人啊!」
「哦?你爹爹和你娘撞屁股被你看到过?」欧阳风玩味道。
「韵儿!住口!」
欧阳风重重一掌甩在林氏丰臀之上,示意其闭嘴,一边饶有兴趣地听着女孩的描述。
「嗯!只不过爹爹没有义父厉害,撞一下就停住了,爬在娘身上很长时间,棍棍也很小……」
「孽障!不许这样说你爹爹!!」女儿的童言无忌让本就羞愧的林氏无地自容,顾不上身上的欧阳风,连声斥责道。
「宝贝,继续说!」欧阳风淫心大起,几下大力冲击让林氏说不出话来。
「可,可爹爹的棍棍真的很小啊,娘不是说不让韵儿撒谎的嘛!」「宝贝,别听她的,告诉义父,到底有多小?」「就,就这么大,小小的像虫子一样。」韵儿天真地伸出晶莹的小拇指比量着给欧阳风看。
「哈哈哈哈,我的好弟弟当真是生了根了不起的小家伙,怪不得这淫妇一勾就上,哈哈哈!!乖宝贝,让义父亲亲!」
韵儿欢快地骑在了林氏的腰上,调皮地伸出小舌,探进了欧阳风的大嘴,熟练地搅动着对方口中的老蛇,腮帮子瘪着,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用力吞咽着被吮吸出来的浓痰。
良久,双唇分开,欧阳风用舌头顶开韵儿的贝齿,一口暗黄色的残留痰液送进这个漂亮义女的粉舌上,看见瓷娃娃似的韵儿忽闪着大眼,认真吞咽着自己的痰液,不但喉咙一阵清爽,深藏在慈祥外表下的淫猥之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个不注意精关大开,在林氏肥熟的子宫深处爆射而出。
「啪啪啪!好个天真烂漫小淫娃,荡先生畜奴手段堪称一绝!不知这支小奴可否割爱?」说话间一人从园中小径缓步而出,此人身量不高,看上去有些稚嫩却有狼视鹰顾之貌,生着一双罗圈腿,华贵的上衫大敞着,露出满是黑毛的胸腹,宽大的前额剃得发青,两条细辫子从耳后垂下,编杂着金银玉石。
「脱脱殿下!」欧阳风心中一惊,连忙拱手,面上有些为难。韵儿着实招人喜爱,尤其是此时正主动用小嘴帮自己清理肉茎,若是直接就送给这鞑靼王子,还真是心有不甘。
「荡先生,来个玩笑而已,先生的爱好我早有耳闻,你们中原有句话,叫不夺人所爱,我脱脱不但不夺去,反而要大大的满足你!」脱脱见勾起了欧阳风的兴趣,顿了一下,得意道:「三日前我部捉到了你们中原的燕王,妻妾子女皆被压回大都,只不过倒是有一对孪生郡主虽说是美人胚子,可年岁过小无人看中,辗转到了本王的手上,不知荡先生意下如何?」欧阳风眼睛一亮道:「殿下有何事尽管吩咐,在下定当竭尽所能!」「很好,既然荡先生如约拿下了铁剑山庄,漕运想必自不是问题,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熟铁十万斤,三月内交付,并州仓内粮食你可运走十五万石!五万石是大汗赏你献出逆贼宋百川家眷有功,这逆贼杀我父汗一子,便要让他妻女十倍相还!」
「哈哈哈,老汉王龙精虎猛,非常人也,想必我那弟妹和侄女此时已经开始在汗王帐中养胎了!此事殿下放心,十万斤熟铁老夫必如约运至!」「荡先生不愧是我草原的好朋友,只不过那两个中原女子比起父汗的可墩实在是相差甚远,如若先生与西淫再次联手捕捉母亲那等尤物时还望提前告知本王,本王必全力相助!」
「谢小王爷!!」
欧阳风从后门送走了脱脱王子,只感觉一阵鄙夷——不过是一个小诸葛就让其魂牵梦绕,如让其知晓自己和其余三大淫王准备合力擒拿的当今绝色谱第一人,上官婉儿的师姐,大正倾城公主郑妙仪,岂不魂都要丢了,空有大军却不过是个没见识的鞑靼而已!就连你那鞑靼爹也不过是我等的一枚棋子尔!
正在思量间只见欧阳风耳朵一抖,猛地转向房顶,正声道:「北出山海有欧阳,风起荡千秋,各位同道,别来无恙!」
「没想到声名赫赫的欧阳风也是我道中人,当真是让小弟大吃一惊啊!」屋顶一人声音极有磁性,说话间手中折扇一展,其上所绘裸女数十,皆是上上之姿。
「弥陀佛!多说无益郑妙仪此等妖女贫僧自当度化!」折扇人旁边一魁梧僧人手中两枚乌沉沉的铁胆转得疯快,但一提郑妙仪的名字便戛然而止,被粗壮的黑手攥得咯咯作响,连带着黑僧脖颈上的一道惨烈疤痕也因充血变得通红。
至于那第三人竟然是一个高挑丰满的女子,可惜此女面附白纱,身披大氅,除开异常隆起的腹部外没有半点可以表露身份的地方。
「女人?弥陀佛!毒乞丐你上次派来的那只胎奴,老衲可是受益匪浅,你若再不现出真身,这一只老衲也要笑纳了!」说罢邪日不喇突然暴起,凭空踏出数十步,飞跃到那女子面前就要一把擒拿而下。
「大胆!」只听女子一声娇叱,出手快的不可思议,便是一剑斩出,隐隐约约有风雷之音,邪日不喇距离此女还有数十步的距离就觉得一股锋锐至极的气势扑面而来,下意识地甩出两枚玄铁胆,只听金铁交击一声,竟然被斩为两段!
「剑气!!」邪日不喇狼狈地落到地上,不由心有余悸看向那女子,西淫的胎奴是没有意识的,而那女子却分明神志清醒,若她是正道女侠,以这种修为,所谓四大淫王今日恐怕都要折戟在此了。
谁料正在众人忐忑时这蒙面女子的腹部竟然传来孩童的声音:「黑秃,本尊这只胎奴的威力岂是你可以想象的!飞花奴,给我砍了她的秃脑壳!」欧阳风听声大喜,连忙阻拦道:「老友神功已成,乃是大喜之事,邪日也是无心,更何况此次行动其作用匪浅,还望老友息怒!」老禽兽的这张嘴还真是一绝啊!「黑秃,也多亏你抢了我那只四子胎奴,如果不是这样,本尊何来这只八子胎奴!哈哈哈!」女子大氅突然分开,其内片缕未着,那腹部的隆起竟是因为攀附着一个男童,看上去有三四岁的模样,唇红齿白分外招人喜爱,谁能想到刚才那等凶蛮之语竟是出自他的口中。
「八子胎奴……」浪百忍缓缓将折扇折起。
这些年混迹于各大世家门派乃至朝廷的内宅中,因此见识颇广,曾有苗疆巫术名为九子鬼母术,乃是苗疆女蛊师利用自身分娩而进行修炼的诡异毒功,盖因长期修炼毒术导致体内毒性过强,长存人体难免暴毙,因此通过妊娠将毒素转移到胎儿身上分娩而出,并将死胎用秘法炮制,喂养蛊虫,如此重复九次,直到九只蛊虫自相残杀至只剩一只便成了这九子鬼母蛊,将其纳入宫穴深处孕养的女子也被称为鬼母,从此百毒不侵不说,所得一身毒功更是极其阴毒可怕,这毒丐想必中毒已深,时不知从何得到了此功的修炼办法,并进行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改进,才会以如此形象出现。
浪百忍再仔细往那女子看去,只见这女人腮凝新荔,鼻腻鹅脂,隐隐约约有些熟悉,后来才恍然大悟,竟然是多年前据传惨死的宁晚渔,此女乃是有名的天纵之才,没想到些许年间竟然达到了这种高度,并被淫丐偷偷炼成了胎奴。
「咳咳咳!」淫丐正在得意之时,脸上突然一丝红晕,紧接着整个头颅突然变成赤红色,当即神色大变,凑在宁晚渔的乳首上疯狂吮吸,宁晚渔似乎早就习以为常,眼中满是慈爱,将手伸进男童裤中,掏出与其体型大相径庭的凶恶巨根,双腿微分便纳入进蜜洞之中,两人随即不顾一切地交合起来,淫丐将几股黑色的精水注射进宁晚渔的子宫深处后这才恢复清明,抬头示意宁晚渔,两人几个呼吸便消失在天边。
「看来这烂丐果然出了问题,如此一来大可不必担心其出工不出力,武林第一高手作为胎奴,哼!这乞丐倒也是敢想!」欧阳风玩味一笑,缓缓走回铁剑山庄。
「此等手段,与我两路,但此时缺他不可,罢了!」浪百忍身姿潇洒,如一朵屋顶上的云向当地府尹的后宅飘忽而去。
「此人毒功神妙却不自知,仅仅一个四子胎奴就让我受益匪浅,一旦全部得到,我未必不可称为中原国师,操控皇帝,享乐后宫,更可大肆将如我一般的昆仑人引入中原,利用人数巨大的中原女子繁衍后代,真正地呼风唤雨,成就黑莲佛国!」
四大淫王心中各有小算盘,此次联手,在江湖乃至朝廷必将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完】